赤小猫

总有一天,我要搞出个让人眼前一黑的阴间大活!

【楚路】论理工生的脑回路



1.      普通人大学paro,可能存在bug,部分段子改编于本猫惨痛的理工大学经历。

之后可能也许大概会接着把段子码下去,或者来个短篇(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2.      CP要素略微有点淡,请见谅。














一:


【比例】


在入学的时候古德里安教授兴奋地一把抓住路明非的手,眼睛亮得都可以掉出金平糖。他语重心长地跟路明非说你别听学长学姐们给你瞎鸡儿扯,我们大学可是新世纪大学,全方面发展文理兼通,男女比例失衡是失衡但我们思想开放接受各种性取向当然人兽除外……一口口水下来说的那是天花乱坠白沫横飞。


路明非愣了一愣,“可我不是管理系的吗?”(注:介于路主席是文科生,因此把主席分配去管理系)


古德里安教授也愣了愣。


“哦不好意思,之前忽悠新生忽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哈哈哈哈,”他干笑地挠了挠头。


路明非看着这个白胡子占据了大半个下巴的老教授,突然觉得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之后路明非明白了为什么学校要求所有导师都要扯得一手好蛋一口伶牙俐齿能把汉子扯成女装大佬。当他看见机械系和光电系的女生合起来只有一栋三层高的寝室楼时,路明非悄悄为两个学院的受难男性们默哀。




二:


【额头】


路明非在图书馆意外碰见了楚子航,对方桌子上垒起的书几乎要把他的脑袋挡住。


他没说话,轻轻戳了戳楚子航的肩,待对方诧异地转过头来时,他指了指楚子航右边的位置。


楚子航摇摇头,示意他没人。


路明非点点头,把厚重的专业资料放在桌子上,一边打开笔记本一边偷偷窥探着楚子航。楚子航左手扫开自然垂落在额前的碎发,专注地用红色水性笔在米黄色的纸张上涂写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好看的额头中央被拧成小小的凹型。


路明非也专注地盯着楚子航,最开始还是悄悄着用余光扫,之后就直接明目张胆地侧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楚子航的脸。因为眼神过于炽热直白,楚子航有点没绷住面瘫脸,他在纸上写下“怎么了?”,把本子顶了顶路明非支在桌子上的胳膊肘。


路明非看了一眼,然后把本子拖过去用铅笔在上面回答:“师兄,你真的受苦了。”


楚子航回以一个疑问的眼神。


路明非突然把手轻轻放在楚子航的额头上,温热的手掌给他在图书馆中央空调的调教下凉爽的皮肤带来热气。


楚子航被他这动作吓一跳,虽然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扑克脸绷得还是完美无缺。他看着这个二货师弟认真而虔诚的眼睛,略带棕色的瞳孔映出自己的面容。


路明非没等楚子航反应过来就收回了手,唰唰地又在本子上写字,然后举起小本子:


“师兄你看你,学着学着发际线就退后了这么多。”


楚子航看着路明非严肃地举起小本本挡在他的面前,第一次有种想抽出路明非那本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拍他一脸的冲动。




三:


【数据】


“芬狗,你在这干嘛?”路明非看见芬格尔出现在图书馆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对方正在眉飞色舞地敲打着笔记本的键盘。


路明非认为看见芬格尔出现在图书馆的概率低于明骚的凯撒决定出家和暗骚的楚子航跳着草裙舞两件事同时发生的概率,所以他现在宁愿相信师兄飞去夏威夷或者老大剃发为僧。


“我在计算概率,”芬格尔叼着一个巧克力pocky口齿不清地说着。


路明非觉得好笑,“别跟我说是你身为数学系的尊严在隐隐作痛导致的。”


芬格尔一脸严肃地看着路明非,发狠地一口咬断pocky:“废柴师弟你这就让我伤心了,我好歹也是明日数学系的一朵黄花,指不定哪天就被菲尔兹摘去了。”(注:此处菲尔兹指世界著名的菲尔兹数学奖,以著名数学家菲尔兹的名字命名)


“你是想说明日黄花这个成语吗?这个成语指的是已过时的东西哟,”路明非温柔地指出芬格尔的比喻错误,“所以呢?”


“我在用我新闻部的小弟给的报告数据,从严密的角度计算大学生在一个月内该如何行动,脱单的概率能最大。”


“啥数据?”路明非倒是愣住了。


“卡塞尔连续三届新生初进校园一个月的脱单情况,”芬格尔嘿嘿地淫笑着,他压低声音,“我们可是不惜黑进诺玛也把所以学生的聊天软件都视奸了个遍。”


“卧槽你这不去新闻系真的委屈你这朵黄花了啊你……妈的等下连续三届,你他妈不会把我的数据也调用了吧你?我们学院的妹子都没几个能指染上,还更别说一个班上就一两个妹子的专业了……等等……”


路明非像突然想起什么,他静静地从芬格尔桌子上的pocky盒子里抽出一根咬了一口,看了看芬格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按下芬格尔笔记本的电源键。


直接按一下电源键是不能关掉笔记本,但屏幕会黑掉。芬格尔看见突然黑掉的屏幕,脑子还没转过来就问候了路明非一句卧槽。他以为是电脑扑街了,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打算抢救电脑。


“师弟你干嘛?!我知道你管理系无所畏惧,但我他妈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悲催理工男啊。”限于图书馆的环境,芬格尔抓狂地用气音悲痛地喊着。


路明非咬完最后一点pocky的饼干,沉重地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说的数据,包含同性情侣吗?”


芬格尔突然冻在原地,他僵硬地扭动身体打开笔记本,操作了一会,然后又僵硬地转过身子。


路明非就这样静静地跟他大眼瞪小眼。


然后芬格尔就突然双手捂住脸,悲痛地把头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


“安息吧,师兄。”路明非沉痛地说着。




四:


【寝室】


“师姐,不是我说,”路明非面部有点抽搐,他有点僵硬地指了指寝室,“这就是师姐你不惜把我招进女寝的原因?”


诺诺的寝室里已经没有两个人可以一起站立的空间,镶有彩色碎石的大理石地板上全是纸板箱子,垒起来将近有半个人那么高,而且堆起纸箱的人水平还极差,路明非看着摇摇欲坠的纸箱盒子艰难地互相支撑着,感觉这个木质纤维的巨大城堡随时可以轰然倒塌。


“话说师姐你干嘛不让老大来啊?老大那健硕的肱二头肌直接可以把这堆垃圾从阳台扔进楼下的垃圾箱。”


诺诺扫了一眼路明非,“不行,凯撒对女生刺激太大了,”她顿了顿,“你难道想让整个学校为数不多的女生整两个白群少女团?或者来个黑裙少女团?”


“师姐你简直眼光长远。”路明非点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诺诺这话还有层意思是路明非顶了张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脸,但论男性荷尔蒙,路明非不得不跪拜在凯撒那石榴裙啊不是,白马蹄下。


“不过师姐,我再怎么人畜无害,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吧,你这……就不收拾一下的?”


路明非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去看被诺诺揉成一团塞进衣柜里的白红粉黑色的丝织品,他5.2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看清了最外边吊在衣柜边框的白色蕾丝胸罩。


诺诺拍拍手,把刚啃完的鸡翅扔进最近的一个纸箱里。她身上就披了件灰白色的格子外套,里面穿的还是小熊图案的睡衣。她满不在乎地用鼻音哼了一声,“莫慌,我相信楚会长教导有方。”


路明非倒是一愣,教导啥?如何成为21新世纪的坐怀不乱柳下惠?


诺诺看了眼发愣的路明非,没再接着解释,把脚边的纸箱踢向路明非。


“再说了就丢个快递盒子的事,我还一小时画个妆装点装点?套了件外套你就感谢我的羞耻心吧。”


那小弟还真是太感激师姐您不多的女性贞操观了,要不要小弟我改天上京啊不校长室请那个风骚老头子给您立个贞节牌坊?哎呀不对老大这还没扑街呢。

路明非默默在心里的大白板上刷着弹幕。


“这个……女寝……还真是跟我想象中差异极大啊。”路明非一边用脚把纸箱踩成扁平状,一边嘴上也不停地吐槽着诺诺。


诺诺甩了甩深红色的长发,暴力地撕开一个纸箱。“平常苏茜在的时候,她还能拯救拯救我,”诺诺耸耸肩,“可惜她上个月去旧金山参加个活动去了。你们男寝不是比女寝更奇葩?为啥不举办个比哪个寝室里小强数量最多大赛?”


“斗鸡不成开始斗小强?”路明非当机吐槽,“最多就是夏天的时候,因为太热了嘛,空调一扑街,走廊上就都是光着膀子满头大汗的裸男。”


路明非把挤在一堆的纸箱扔进另一个较大的纸箱,眯着眼睛回忆着,最开始那群豪放的美国人在走廊上群魔乱舞的场面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


诺诺想了想那画面,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所以你们就是用这种类似于选美大赛的方式来筛选未来男友的?”


路明非突然被哽住,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害怕卡塞尔女生的脑回路。




五:


【贿赂】


楚子航停下笔,侧头看着扑在木质桌上已经足足有十分钟的路明非,他就保持着双手直挺挺地伸着脸部朝桌的姿势一直不动。他套上笔盖,用圆润的笔盖轻轻戳着路明非没被胳膊遮住的小块脸部皮肤。


但对方就是不动,像被开水烫过的死猪,失去了求生的意识。


“熬过这一周就行了,考试周确实是很累。”

楚子航压着声音轻轻地说着。


路死猪对这话有了点反应,他扭了扭身体,把脸侧过来,“师兄,我大概要挂在这里了。”


他悲痛地把脸捂住,“我能怎么办,我也想上大二啊。”


楚子航顿了顿,他其实可以凭一腔正气点评路明非熬夜打游戏吃宵夜上课迟到睡觉高数作业有大半是死皮赖脸找他要的解答等等一系列丧心病狂的行为,但楚子航就偏偏是秉持着一颗跟他高冷面谈的人设完全不符的老妈子心。他掂量着用词,尽量放慢语气教导路明非:“如果逼不得已,你可以适当与助教沟通沟通。”


路明非倒是直白,一下子就抓住了楚老妈试图用中华汉字博大精深的内涵糊弄过去的核心。


“贿赂?”


楚老妈轻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跟助教沟通学术知识,有助于你掌握。”


“别人考试靠实力,我只能靠师生情了啊。”路明非选择性无视了楚老妈斟酌的语句,沉痛地顿首说着。


“不,师弟,你还可以靠肉体。”芬格尔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大力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滚滚滚,小女子我初夜金不换。”


路明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一激灵赶紧拍掉肩上芬格尔那只狗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助教那整一五大三粗的汉子,你们数学系说话都这么gay里gay气的?”


“我认为芬格尔并不能代表数学系,”楚子航补充道。


芬格尔大手一挥表示没那资本跟楚会长计较,“不过师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贿赂有时还真挺有用的,”他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跟你说,我这次大概是妥了。”


路明非一副生吃了开水烫过的死猪的表情,“师兄,别这么糟蹋你助教啊?你他妈贿赂肉体去了?”


该说真不愧是跟芬格尔同抢一个鸡腿的路明非,说出来的话就是比楚会长更呛芬格尔。


“我他妈就该昨晚抢了你的学生卡,刷你个几十来顿米其林三星,”芬格尔翻了翻白眼,“算在师弟你这次救了我一次的份上,姑且放过你今晚的鸡腿。”


说完芬格尔就拍拍屁股走人,一路哼着小曲得意地小跳着下了楼梯。路明非看见坐在借还处的学生示威性地举起了他手中的书,凶狠地要求他闭上跑调到九霄云外的嘴。


楚子航有点错愕地看着还被铺在玻璃自动门前的红毯绊了一跤的芬格尔。


“师兄,别看了,能理解智障的只有智障。”路明非拍了拍楚子航。





五.幕间:


【交易】


芬格尔站在对街,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望了望还在里面的路明非和楚子航,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宛如山老大抢到腰细腿长罩杯大的良家妇女一般猥琐至极的笑容。他靠着路边的一株法国梧桐,偷偷地瞄了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


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Have you done it?”(搞定没有?)


只有这一句话。


芬格尔深吸一口气,“Be patient,my dear lady.You should give me a few minutes to send it to you.”(耐心点妹子,给我几分钟时间发给你。)


他解开锁屏,系统还停留在最近使用的拍照功能上,显示出最后所被拍的一张照片。


芬格尔看着照片,在心里先默默画了个十字。对不住了啊废柴师弟,相信不幸遭受同一挂科之苦的你一定能接受师兄我的所作所为的。


在毫无忏悔之意的祷告后,芬格尔奸笑着把照片发给了他的助教兼卡塞尔新闻部编辑。


“I have to say it's a perfect angle.Good job.”那位女性立即给他发来这行字。(角度不错,干得漂亮。)


芬格尔淫笑着退出聊天界面,打开相册,点开那张照片。


照片上是楚子航歪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路明非,手里还是那只黑色的钢笔。他墨黑的瞳孔里温柔溢满,如穿过梧桐叶的灿烂阳光一样流淌在埋进臂弯的青年的脸上。


“你他妈又不是黑沼爽子,他也不是风早翔太,你俩怎么就这么能急死人?”


芬格尔点击删除键,小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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